Samuel覺得有時候自己人太好了,而且該死的是,他的女兒也遺傳了這點。
今天下午的時候,Samuel那個19歲,生得亭亭玉立的女兒撿了個蓬頭垢面、滿頭髮鬚的老人回到他的餐館,隔著老遠他都能聞到酸臭的體味。
Samuel認為女兒還沒什麼看男人的本事,可是帶一個流浪漢回來也太誇張了,「到底在想什麼?」他在心中嘀咕。
那個同情心氾濫的小女孩Sherry正在拚命解釋,這個流浪漢其實是剛剛被放出來的犯人,據說被關了100年,他在監獄大門外的馬路邊顫抖著衰老的雙腳,似乎很虛弱。
「胡說八道。」Samuel想著,雖然他知道這個髒鬼一定被關了很長的時間,但不可能有100年這麼久。
Samuel很想把這個傢伙轟走,但Sherry一直替他求情,而且他知道,自己的女兒也很頑固。
「算了。」Samuel嘆口氣,轉身走入店裡,「把他弄乾淨再帶進來,鬍子和頭髮都要剪掉。」
「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,都這麼會照顧人。」餐館裡看見一切的客人笑嘻嘻地調侃。
「吵死了。」Samuel現在有更需要煩惱的事情,「要把這個老不死安置到哪裡?」
匡噹一聲,Sherry拿著剪刀,慌慌張張的打開大門跑進來。
這次又怎麼了?不會又把別人的耳垂剪破了吧?
Samuel走到大門邊準備好好看看又發生了什麼好事。
亂糟糟的鬍鬚和長髮中,有著一張青年的臉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