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若奇蹟似的,前一天才受到足以危及性命的重傷,在被注入加了安眠劑的點滴,睡了整整一天後,身上的傷又和往常一樣完美復原了。 雖說不用繼續承受折磨人的痛是件好事,但就這麼痊癒,才剛看到通往死亡的彼岸花道就被推了回來…… 為什麼,我突然又有了想結束一切的念頭? 轉了轉僵硬的頸部,感受到脖子銬著的頸鎖,我無...繼續閱讀
「喂喂,妳也別一直逃跑,想想該怎麼對付我吧!」 ……如果我打得贏還需要這樣跟你在這瞎耗嗎? 自我被帶入行刑室至今少說也超過三十分鐘了,我不斷躲避這男人宛若遊戲般的隨性攻擊,而男人也沒因此表現出不耐,只是在我躲過一次又一次的連擊並拉開距離後慢悠悠地跟上來。 雖然表面沒露出認真的神態,但我很清楚,他每攻...繼續閱讀
隨著時間流逝,我的身體開始人生的第一次成長期,不僅長高了不少,行動從爬行進化成不倚靠外力來行走,原先的細軟髮質也開始被新髮替換,稍微貼著後頸的白髮已經能反射出光澤了。 然而,隨著身體的快速成長,兩個研究員安排的測試也越來越嚴峻,武器及猛獸的危險性拉高了許多,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點到為止的施壓。攻擊雖然不...繼續閱讀
在這之後,如同地獄般的煎熬生活開始了。 當初帶我離開流星街的男女就是負責監控我的研究員,除了送三餐——沒錯,讓一個還沒六個月大的嬰兒一天只吃三餐,在流星街的待遇都沒這麼差——還有把我送到另一扇門後,跟行刑室沒兩樣的房間外,我幾乎沒有多餘的時間和他們接觸。 隔壁的另一個房間,裏頭空無一物,坪數倒是比監...繼續閱讀
沒有任何可以用來計日的東西,身為嬰兒的我只負責看著日昇日落。正常的嬰兒大概要九個月大才會爬,不過我很確定在這裡的時間還不超過半年,我就已經能在那幾人鋪在地上的幾塊軟墊上來去自如了。 一天天爬到哪就睡到哪的安穩日子就這麼過去,直到某一天。 長老和那幾個男人帶著一男一女來到大樓,不符流星街常人的潔淨穿著...繼續閱讀
在長老和那幾個男人的定期輪班照顧下,日子一天天過去,雖然身處流星街,他們卻沒怎麼讓我挨餓,讓我確實體會到小孩「一暝大一吋」的成長速度。 這段時間我完全沒被帶離過這棟大樓,頂多偶爾被抱去坐在能曬的到太陽的窗邊,看著幾乎每日在街道上演的搶食戰。某次還被人發現我的存在,差點就讓一票人闖入大樓,不過在他們接...繼續閱讀
又喃喃自語地說了諸如「不要淪為奴隸」、「不會被人活摘器官」此類的瑣碎願望,我才下定決心轉身走向深褐色的大門。 雖說可以待得更久一點,但這裡根本沒有會讓人留戀的東西,就算身體變得輕盈,我也沒有什麼「想在雲中盡情狂奔」的奇葩夢想。為了避免碰上和我一樣來到這裡的死者,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。 把手裡的鑰匙插入...繼續閱讀
不會吧,我真的能到《獵人》的世界去!? 「不過,願,妳的願望要求有些違反世界常理,即便我是神,也不能讓妳的存在直接破壞世界的平衡。」 但蟻王的出現就很破壞世界平衡不是嗎——我在心裡想著。 「祢這話的意思是,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吧?」當神的果然不會這麼好心。 「妳說的沒錯。我能讓妳轉生到獵人的世界去,但...繼續閱讀
『妳的願望,我確實接收到了。』 ……咦? 視線一度模糊,當我無力地闔上眼時,這句話有如醍醐灌頂一般,雖然沒讓我得到智慧,卻是讓我的意識瞬間清醒過來。 再度睜眼時,視線不是一片血紅,而是潔白無瑕得像是天堂的雲朵的柔軟地面。 ……等等,這裡應該就是天堂了吧? 比我想像的還要早死呢。 我試著撐起身,心臟沒...繼續閱讀
「能告訴我您們現在打算做什麼嗎?」 我抬起頭,隔著矇住雙眼卻還是能辨明物體位置的黑布條,視線勉強追上在我面前來回踱步的兩人。 大致說明一下狀況,我現在被綁在椅子上,在我面前來回走動的是我的雙親——正確一點來說,現在就只是掛名監護人而已——能如此光明正大地把我綁在家中的也只有這兩人。 明天就是我的十八...繼續閱讀
一個休刊三年,突然冒水,展開連續日更的反常行動。一個連載二十五年,宣布休刊,展開一個月的嚴密計畫……試問,這兩位作者是說好的嗎?(欸?一上一下,就在九局上半,尾田選手快要到達體力極限的時候,休息無止盡的王牌投手富奸……冨樫選手奇蹟般走進了牛棚熱身,引起場外一片騷動!究竟是尾田選手驚人的耐力激勵了冨樫...繼續閱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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